“就像是很多個平行世界,每個人都能在里面找到最適合自己的一套生活,每個人看見的都是自己最喜歡的城市。”參加北京國際設計周智慧城市2013國際研討會的荷蘭藝術家桑德.溫霍夫告訴記者。
在溫霍夫的設計中,人們拿著自己的智能手機對著不同的城市空間,就可以看到虛擬的藝術展覽或者當?shù)氐母黝愋畔ⅰT诔鞘芯幼≌叩氖謾C顯示屏上,虛擬和現(xiàn)實交疊在一起,構成了一個多重嵌套的城市。
溫霍夫說,未來的城市將極端個性化,能夠在審美和服務上為每個人提供人性化服務。這個虛幻和現(xiàn)實交疊的城市曾經在兩三年前被人提出,如今,智能手機的普及為這一設想提供了可能性,他相信,智能眼鏡的普及將擴大和延伸這一夢想。
他說:“虛擬世界不會將人們隔離,而是鼓勵人們走上大街,相互交流”。
來自澳大利亞的新南威爾士大學教授理查德.古德溫和他的搭檔羅素.羅維在悉尼城市模型中加入了許多狀如外星飛船的“寄生建筑”,這些寄生建筑或站在大廈樓頂,或扒在大廈腰部的玻璃上。他們?yōu)檫@座未來悉尼之城取名“寄生天堂”,并為這個模型加入了整套監(jiān)控系統(tǒng),可以實時監(jiān)測城市中發(fā)生的突發(fā)事件。
“如果遇到恐怖襲擊、火災這樣的災害,我們就可以在第一時間為困住的人模擬逃生計劃。”羅素.羅維說。
“這就是我們對未來的預見。我們不再需要尋找烏托邦,未來的城市來自我們自己的想法。”理查德.古德溫說。
“城市就像一個人一樣有自己的節(jié)奏,城市里的人,他們的行為生活方式就形成了這個城市的節(jié)奏。就像一個人在不同情況下心跳的快慢不一樣,城市也會有很多種不同類型的脈搏。”奧地利電子藝術中心解決方案部高級總監(jiān)邁克爾.巴蒂科斯說。
巴蒂科斯致力于將信息可視化應用于尋找城市問題解決之道的過程,他將這個系統(tǒng)命名為“地理脈搏”。
巴蒂科斯相信,智慧城市中的“智慧”的創(chuàng)新首先基于對城市的深度理解。在他的數(shù)據(jù)分析中可以看到,城市具備多個層面,人口、交通、能源等不同的數(shù)據(jù)在城市中構成不同的網絡,這些網絡在不同層面構建成一座城市。
而積極從事中國“智慧城市”建設的住建部建筑節(jié)能與科技司負責人郭理橋認為,城市的生命線是水、食品安全、交通、能源、信息等,同時,城市的公共基礎設施不僅僅包括市政公用設施,還包括吃、住、行、醫(yī)、教等軟性要素。
所以,將智慧城市局限在信息化是遠遠不夠的。“并非是將原有的信息技術堆積在一起,加上‘智慧’兩個字就是智慧城市了。智慧城市核心是城市如何進行智慧化的發(fā)展,簡單講就是城市如何智慧化運行,這就是智慧城市。”
郭理橋說,中國的一線城市例如北京,正在從“造型”向“運行”轉型,城市決策者應該在吸引眼球的造型背后,看到城市居民真正的需求。“這種運行是一種動態(tài)的,各種要素相互支撐的,可持續(xù)的運行,使生活在這里的人有一種安全感。”
郭理橋認為,一座城市就是一個生命體。
人們對城市認知的改變與城市功能的改變是相互帶動的。新概念上的城市作為一個“生命體”,擁有自己的呼吸、心跳和生長方式。
“俯瞰北京,能夠看到各個時代留下來的東西,破破爛爛的棚戶區(qū),五六層的機關宿舍,上世紀80年代的大板樓,90年代的玻璃石頭,它們交叉和重疊,城市才豐富,才有意思。”
他說,“城市的發(fā)展像樂高積木一樣,不是覆蓋,而是一層一層的發(fā)展,永遠沒有完結。”(新華社專稿 姬少亭 梁賽玉 倪元錦 周舟 李德欣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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